記得去年(也就是幾天前的跨年夜),羅振宇的那場演講,講了7個主義,里面有一條關于19年經濟形勢的解讀,我覺得很有道理:即,我們要對19年的經濟形勢保持理性樂觀主義。
“經濟形勢困難?可事實上哪一年的經濟形勢是容易的?我只知道,當今中國的基本面是由好多全世界最勤奮、最想通過努力改變命運的一群人組成的!
仿佛是為了和這句話作對似的,近日在茶水間就又一次聽聞了來年初很多公司要進行部門結構優(yōu)化,于是乎,一些言論開始抨擊我們這群90后,說:你們90后,天天喊著“人間不值得”,動不動就“世界那么大,要去看看”,這下可算是心愿得成了吧?
但是,這真的是我們90后的真正模樣嗎?難道我們說著“人間不值得”,內心真就這么覺得嗎?
不是的!
我身邊無數的年青人和我一樣,正處于一個對自己半知的狀態(tài)。一方面,我們清楚地知道自己未來想要什么樣的生活;另一方面,我們卻苦惱于當前所處的環(huán)境。
那么,哪類人最不容易被結構優(yōu)化(=裁員)呢?我們先來看看有哪三類人:
1、對自己半知,但是對自己目前所處的困境無計可施的人。
這是占比較多的一類人。
托于科技時代的到來,我們得以欣賞到更多的人不一樣的生活狀態(tài):有提出離職后去開民宿的,每日云卷云舒;有利用年假等所有假期的時間,給自己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的;有每日光鮮亮麗,拎著名牌包包出入各大高級場所的職業(yè)女強人......
我們羨慕著她們的生活,于是乎,一邊基于對當前自己工作生活的不滿,從而萌生離職念頭,想要也遵循自己的理想,詩意遠方;一邊又在擔心如果離職了,接下來的收入怎么辦。記得曾經看到一個人這么總結:在大城市,想要辭職,你得先攢夠三個月生活費。
理想和現(xiàn)實打架。
于是乎,不停地在二者之間掙扎,自我救贖與自我放棄。
2、對自己半知,對自己要掙脫困境要走的路也依稀清楚,但是下不了決心,猶豫不決的人。
這是我現(xiàn)在所處的狀態(tài)。
終于在畢業(yè)以后2年里,磕磕絆絆地摸索到了接下來自己想走的路,以及要瞄準的目標。然而,人之所以為人,就是因為我們的感情往往比我們想象得要強烈得多。
放心不下家中的父母:既擔心他們會因為看不到我們而感到寂寞,又擔心他們日漸老去的身體。
割舍不下日漸深厚的友誼:好不容易在回家之后找到了一群志同道合相當投機的朋友,結果沒多久就要分別了。時間和距離,能摧毀80%的友誼。這一點,毋庸置疑。
擔心未知的可能發(fā)生的事情:如果去到了另外一座城市,會不會一開始就遭遇閉門羹,如果找不到理想的企業(yè)怎么辦?如果掙的工資和這邊兩相一權衡沒什么區(qū)別怎么辦?如果最后還是失敗怎么辦?
種種因素的相加,造成了我們無法在知道自己的計劃以后就下定決心立刻執(zhí)行。我們會猶豫、會擔心、會害怕。
雖然,很多時候,這些因素,往往只是我們想象中的可怕。
3、對自己有清晰的認知,對自己未來要走的路也有清晰的認知,同時具有相應的執(zhí)行力和決斷力。
這是很少見的一類人。一般這種人,往往都是爸媽口中的“別人家的孩子”。
在她們眼里,事情只分可執(zhí)行和不可執(zhí)行。
其實,看到這里,就已經很清晰了,第三類人,被優(yōu)化的概率是很小的。
這類人往往具有相匹配的高度自律和自控能力,理性的占比更大,一旦確定了目標,那就是具體的規(guī)劃和確切的執(zhí)行。在她們的人生字典里,沒有“后悔”,只有“全力以赴”,其他的,都是為自己暫時的貪圖舒適區(qū)所找的借口。
只是。我們總是看不見她們今日打落牙齒和血吞的隱忍,卻總是只看到了她們愿意讓我們看到的蛻皮般的成長。
誰都不是一開始就是登峰造極般的人生設定,所以別畏怯,別惶惶,未來總會來,只是他會以怎樣的方式到來,端看之前你做了怎樣的準備。
19年經濟形勢會更糟嗎?不曉得,但是19年的我們,勢必是比18年更努力、更敢于迎風前進的時代青年!